[摘要] 在许多人的心目中,赌场几乎是黑社会性质组织团伙的象征之一,这种观念并非没有来由。从这40件案子中可以看出,时至今日,“赌场”依旧是大小“黑老大”们重要的敛财方式之一。而且相当一部分的“黑老大”,从这里赚到了第一笔钱。
2保护伞
“黑老大”倒台引当地政坛地震
为了寻求庇护,许多“黑老大”都和一些地方政府官员保持着紧密的关系。比如刘汉,为寻求更大的保护伞,他不仅大肆结交官员,还利用自己的妻子结交官员夫人,从而接近官员。
刘汉的前妻杨雪说:“刘汉会带我一起跟他们吃饭,向他们赠送黄金、翡翠等贵重物品,价值几十万甚至几百万;有时候还会通过赌博向他们行贿。”
案例
一街道干部收“黑老大”上千万
这方面的例子几乎俯拾皆是。例如前面提到的李如雄。他之所以能在当地呼风唤雨,和他的背景有着很大的关系———李家三个兄弟,分别涉足黑道、政界、商界———李如雄自己是当地著名的“大哥”,他的两个弟弟,李如胜曾担任钟山县国税局局长,李如平则曾担任钟山县物资公司总经理。李氏兄弟被查后,贺州市和钟山县的官场也发生了一场地震:案件先后牵出原贺州市副市长毛绍烈、原钟山县委书记谭玉和、原钟山县国土资源局局长贺永林等官员。
陈垚东案中充当保护伞的深圳沙井街道党工委书记、办事处主任刘少雄,则被媒体称为“小街道里揪出的大蛀虫。”究竟有多大?我们看看陈垚东以及其他商人给他的礼单就能够略知一二:
2009年:陈垚东送给刘少雄200万港币,使自己租用的土地未被租用。
2010年:陈垚东分三次送给刘少雄1000万港币。(两笔贿金,按当时汇率折合人民币1040余万元)
2007年:个体商人谢文贤分3次共送给刘少雄人民币500万元。
2005年至2012年,商人潘泽勇每年春节和中秋节均从公司提取现金送给刘少雄,共计人民币105万元、港币20万元;此外为了违建不被拆除,还曾三次到刘少雄办公室,共送上港币100万元……
3谋地位
近两成涉黑主犯有政界相关身份
当一些“黑老大”变得足够大,就开始不仅仅满足于寻找保护伞———许多人摇身一变,自己也当起了保护伞。
例如刘汉,在攫取到巨额经济利益后,也捞取到各种政治身份:刘汉本人是连续三届四川省政协委员、政协常委,孙晓东是四川省人大代表、绵阳市人大代表、德阳市人大常委会委员。广汉一位干部说:由于刘汉在当地政坛这种极不正常的超能量,被称为“第二组织部长”,干部想进步,找刘汉比找领导还好使。
当然,这已经属于这类组织发展的“高级阶段”。在这些涉黑团伙的主犯中,18%谋求到了相关身份。
案例
非党员“黑老大”全票当选村支书
曾经轰动一时的“人大代表涉黑案”,或许是此类案件中颇为典型的一个:利用各种手段控制煤矿、最终被判20年的江西“黑老大”兰林炎,为了更好地“开展工作”,他为团伙中的各个骨干谋取了相关政治地位:他本人是横峰县第十四届人大代表,江西省第十一届人大代表;兰风标系横峰县第十四届人大代表;兰天颢系江西中天实业有限公司经理;陈德云系横峰县天山国际酒店总经理、横峰县政协委员。
山东临沂的“黑老大”李振山则看中了村里的土地利益,回乡参与竞选村支书。上任支书李振玉被威胁,没法参选,整个选举期间都在外面躲着。选举期间,李振山带领一帮地痞为他助威,并威逼村中其他党员,扬言谁不选他就揍谁。“我就是不在现场,这个书记也是我的。”猖狂的李振山竞选当天果真不在竞选现场,而是在旁边的邻居屋里喝茶。果不其然,轮选举他就“全票当选”为村支书。。
可是,李振山不是党员,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选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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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“帮规”
不准随便在外惹事;工作时要在岗,不可擅离职守;内部手机仅限于内部联系,要24开机,不准不接,通讯录中不可存储真实姓名;赌场开场前要统一更换对讲机频率;奖惩分明。
———“黑老大”朱曙东
不准吸毒,不准偷窃,不准勾引二嫂,不准背叛大哥,大哥有事打电话随叫随到。
———“黑老大”周晶
三种人不用,爱打架的、抽大烟的、吃软饭的;“四防”:防公安、防媒体、防火、防煤气。
———“黑老大”王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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